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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ノ

© 虹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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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鬼灭/善炭]涙そうそう



再见到他时应该说什么?是笑着捶他一拳“你小子睡得也太久了吧”,还是“再不起来,祢豆子妹妹就要和我私奔了哦”?不管是说哪一句,他一定会露出那张令人熟悉、温暖的笑颜,喊出自己的名字吧。

“善逸,不要哭了。”

就这样,任凭被自己抱住,像对待年幼的弟妹那样,轻轻抚摸着短发。明明自从那之后,就已经再也没有哭过了,眼泪像是积攒许久终于破堤的河水,汹涌而出。

“炭治郎,我好想你……”

这是梦吧,这一定是梦,但就算是梦,也不要太早醒来。

“是啊,善逸……”叹息着,炭治郎用袖口拭去他的泪水,“我也好想你。”

“你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多久吗!?”他的声音听上去一定很难听,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的孩子,“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还不快点醒来啊!”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不要道歉啊,明明不是你的错。他拽紧对方市松图案的羽织,头抵在对方的胸前,痛苦地想到,对不起,对不起,如果我能够代替你,如果陷入沉睡的是我。

“但是,能再看到善逸,我很高兴哦!”炭治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“我在这里呆了很久,善逸是我看见的第一个人。”

我是第一个吗?他听见自己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,嘴上却别扭着,“是、是这样啊,炭治郎,想看见更多的人,就快点给我醒过来啊!”

“嗯,我一定会努力的。”

炭治郎又露出了那副让他梦魂萦绕的笑容,健康、红润的嘴唇向上勾起的弧度,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了呢?这样想着,他的眼泪又掉了下来。

“怎么又哭了……”虽然这样说着,炭治郎却依旧伸出手,想要将他脸上的泪水拭去,他却猛得抓起对方的手,将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。

“……一定一定要快点醒来。”他抽抽噎噎地说道,“祢豆子恢复得很好,每天都在期盼着你快点醒过来,伊之助也是……你的房间里,他会每日去采花,插在花瓶中……”

“嗯,我闻到了。”

“……水柱回到了狭雾山,听说和你的师傅汇报了你的情况,两个人找了医师为你治疗。香奈乎、玄弥还有村田先生,大家的身体都恢复得不错……”

“真是太好了。”

“鬼杀队被解散了,辉利哉大人为大家都安排了能够生活下去的工作,大家的诅咒终于解除了,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了……”

“是吗……”炭治郎垂下眼睛,拍着他的背,安静地听着他一通胡言乱语。

“那么善逸呢?”炭治郎问道,“善逸过得怎么样呢?”

大脑一片空白。

他顿了一下。

都怪你哦,炭治郎。我没有去找工作,每天可是寸步不离守在你身边,祢豆子妹妹没有办法干的活当然被我一个人承包了,现在你的身上没有哪片肌肤是我没有看到过的。虽然小葵妹妹说善逸突然变得可靠了好多,但还是没有对我发来友情之上的箭头。我还是孤身一人,如果你再不醒来,拖着你这样的拖油瓶,没有哪个女孩子会同意嫁给我吧。都是你的责任,都是因为你。

……所以要好好对我负起责任。

明明这些话在大脑中不知道盘旋了多少次,轻而易举便能脱口而出,可是看到炭治郎那双赫红色的眼睛,他的嘴唇张了张,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。

“……我当然,过得比他们都要好。”艰难地说出这句谎言,他垂下头,握紧了自己的拳头,“辉利哉大人说我有在乐器上面的天赋,推荐我去乐馆学习……哼哼,你说如果在你的耳边练琴,你会不会被我吵醒呢?”

被那双一如既往,流露出坦诚笑意的双眼所凝视,他的内心仿佛浸泡在一汪热水之中。这里是梦境,所以炭治郎不会闻到谎言的气味,他的语速不自觉地越说越快,越说越多。“很多女孩子都说喜欢我的音乐,每天都躲在墙外听我练习,祢豆子妹妹都有些吃醋了,没办法,谁让我是受欢迎的男人呢?”

他絮絮叨叨编着现成的谎言,像是要炫耀,也像是要迷乱对方的心。炭治郎只是倾听着,过了许久,才将自己的手附在他的手上。

“我知道,我知道的,善逸。”

手掌传来灼热的温度。

“谢谢你,善逸。”


醒过来时,泪水打湿了自己的胳膊。他蜷缩在炭治郎的床铺旁,手附在炭治郎消瘦得可以看清骨节的手上。

两个人手掌相连的地方传来如同梦境中相同的温度。

你知道的吧,炭治郎。你一定知道的吧,我的这份心情,我想要告诉你的话。

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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